“你究竟有什么目的!”

段玉珍咬着牙,瞪着林子安,语气中充满了怀疑的味道。

“有什么目的?”林子安冷笑起来,“能有什么目的,如果不是你这警花太无能,我能被抓到这里来,为了救你被抓住,反过来你还要怀疑我吗?”

“你少装蒜!”

段玉珍却根本不信林子安的一番说辞,她肯定林子安有什么阴谋在内,但让她说出来却又说不出来。

“嘿,你们两个还嘀咕起来了,没事别特么说话!”

红毛把头探了过来,看着后座的两人,目光却止不住的在段玉珍的身上面游走,一副恨不得把她吞了似的。

“哼,就让他们说一会儿吧,等下到了仓库后,他们就说不出口了!红毛你也别着急……等到事情办完后,这段玉珍就是我们的,到时候,我们这些兄弟定要这妞儿欲仙·欲死,不过在那之前给我管好你裤·裆里那玩意儿!”

铁臂阴森的声音从前排传来,声音中冒着一股寒气,让段玉珍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。

“是,老大!”

红毛干巴巴的吞了一口水,脸色一紧,就回过了头去,铁臂的命令他是玩玩不敢违抗的。

面包车一路颠簸,行驶了大约有一个钟头,才缓缓的停了下来,透过窗外只能看到外面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,除此之外就只有远在天边的几盏亮光。

下了车,林子安才发现这里是一处郊外废弃工厂内的仓库前,靠着仓库内的亮光,依稀可以看见仓库右边还听着几辆轿车。

“少东张西望,给我走!”

红毛见林子安一动不动,一脚踹了上去,推推桑桑的把他带入了仓库内。

这间仓库的天花板上还有六盏大灯,驱散了仓库内的黑暗,让人能够将里面的场景一览无余,仓库内的空间可谓是十分巨大,有将近几十个集装箱零散的摆着,还有一辆高大的吊车立在仓库的最中央。

林子安和段玉珍被分别绑到了两张靠椅上,手脚上都是紧紧的绳索,动弹不得,再加上腰部也被绑的死死的,根本使不出力气来。

“呵,那江康集团的人呢,快把他们叫过来,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!”

铁臂说着,看向林子安和段玉珍露出了残忍的目光。

“是,老大!”

红毛旋即消失在了零散的集装箱间,不一会儿,带着几个身穿西装的,打扮时髦的人走了出来。

“哈哈哈!铁臂啊,铁臂,得亏是你,不然想要把段玉珍,段警花搞到这里,实在是难比登天,你说是不是段警花?”

为首的是一个头发半百,年近五十,腹部微微凸起的男人,男人看到段玉珍被五花大绑,拍手叫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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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人是谁!我们可没有让你抓这号人物过来!”

为首的男人身旁,一个留着小辫,几乎没有眉毛的男人,看着林子安露出不快的表情。

“不用担心,这男人我自会解决的干干净净,到时候就算是尸体也不会有人找得到!”

铁臂看着这小辫子,脸阴沉起来,显然两人是谁看谁都不顺眼。

小辫子冷冷的说道:“那样最好,要是弄出什么事端,有你好受的!”

“陈飞宇,你别以为你今天解决掉我,就能够松一口气,法网·恢恢疏而不漏,总会有一天,你会受到报应的!”

段玉珍冲着那头发半白,小腹微凸的男人吼起来。

“哈哈,段警花,你还是多考虑考虑自己吧,等下你可就是这群人的玩物,而不久后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。还有……你难道不知道,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句古话吗,哈哈哈!”

陈飞宇大笑起来,笑的愈来愈猖狂,而不仅他笑了起来,铁臂和他的手下也通通笑了起来,同时还有一双双贪婪的目光,紧紧的锁定在段玉珍每一寸肌肤上,宛若就要将她吞噬。

陈飞宇语气一转,表情也严肃起来:“快点吧,段警花,那份录像在哪里,你就痛痛快快的招出来,这样我也让你痛快的死去,死前也能留个冰清玉洁的身躯,还是说段警花本就想欲仙·欲死呢?”

林子安听到这段玉珍说的话,多少了解了双方间的恩怨,心中哭笑不得,这段玉珍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,什么人都敢惹。

“我们今天去破了她的房间,也没有找到那录像,一定是被她藏在了什么地方!”

铁臂在一旁补充道,两个小弟正蹲在他身边,正给他处理身上的伤口。

“铁臂,陈山!看来这段警花不打算轻易开口,那就把他的嘴给我撬开,今天定要把那录像藏在何处问出来!”

说着,陈飞宇坐在一张椅子上,不知从哪里拿了杯红酒,抓在手里细细的品味。

啪!

叫做陈山的人走来,一个打耳光,就扇在了段玉珍的脸上,打的她嘴角都裂开溢出了鲜血。

陈山嘴角叫·嚣着:“问你话呢,如果想要痛痛快快的死,那就老老实实把东西全都交出来,这也不能怪我们,要怪就怪你自己!”

但这段玉珍哪里是一个巴掌就能被吓到的人,一口含着血的唾沫就吐到了陈山的脸上:“给我滚,那录像,就算是死你们也别想拿到手!”

陈山一把抹掉脸上的唾沫,反手又是一耳光:“不知死活的贱娘们儿,死都不想痛痛快快的死!”

“呵呵,你就这点能耐不成?”铁臂的冷笑声传了出来,“你以为你在审问谁,一个巴掌就想要让人张口,也未免太幼稚!”

“你说什么!”

陈山本就被段玉珍给激怒了,现在又被铁臂这么一讽刺,就要动手干起来。

“好了,你们两人的事情私底下去解决,别忘了今天的重点是什么……”

陈飞宇的声音从后方传来,这下,陈山才冷哼一声,忍了下来。

铁臂拍了拍掌心,就有两个小弟,两人手里各自拿了一个钳子走了上来,红毛走上前脱·去了段玉珍的鞋袜还不忘摸一把。

“既然你不开口,那也别怪我残忍,我问你一句你就答一句,一次不答我就扯断你跟脚指甲,嘿嘿嘿!”

铁臂残忍的笑起来,仿佛迫不及待看到那一幕。

“我问你,录像被你藏在了什么地方!”

铁臂缓缓的开口问起来,而他的一个小弟已经用钳子夹住了段玉珍一个脚指甲,准备随时用力扯出来。

别看指甲只是小小的一部分,但要知道都是顺着手指和脚趾连同着心脏,要是活生生被撕扯下来,那种痛楚感能让人痛到昏厥!

“我呸!你算什么东西,给我滚!”

谁知段玉珍到这时还不嘴软,就连林子安心里也不禁佩服起立。

“哈哈,好,给我动手!”

铁臂见段玉珍反抗并不着急,那只是段玉珍没有感受过那种痛苦,而一旦感受过那种痛苦的后,人就会把话通通说出来,这样的事情他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。

小弟听到命令后,眼看就要活生生把指甲撕扯出来时,林子安开口了。

“咳咳,孙子,我们两个的帐好像还没有算完,难道你再也不想算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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