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其不满的眼神瞪向那提出疑问的副将,暴躁的怒吼道,“你们是傻吗?既然不确定,你们好几个人呢,就不会兵分几路?”

“......”

几个副将被他这么一吼,身子纷纷抖了抖,惹他们大将军生气,接下来他们也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。

于是几人连忙应是,赶紧跑了。

几乎是一瞬间,所有副将消失在白枫的帐中。

个个都生怕自己晚了一步会被自家大将军虐死。

等人都离开后吗,这护国大将军暴躁的呸了一声,“都是什么没用的玩意儿,几个人的脑子加起来还比不过人军师的一半。”

说完他自己骂骂咧咧的回到了自己的帐中。

......

这头白枫冲出来后,他确实也猜不到韩云到底是往哪个方向离开,只是凭感觉追了上去。

但追了好一会儿也没有见到韩云的身影,他便知道自己一开始就找错了方向。

想到安雪棠的画像竟被韩云拿走,他双手握拳,气到连脸上的青筋暴起,心中怒火中烧。

那幅画是他所作,可是并非他画出来的每一幅画都能那般逼真。

他不知道画废了多少才画出这一副如此让他满意的画。

而且他之所以能把安雪棠的眼神画成那样,完全就是因为最后一次见到她时,她就是用那样的眼神盯着他。

自那夜离开北疆王府,他回到落脚处的第一件事就是画下她的眼神,所以画里的她才会那般真实。

哪怕安雪棠看他时的眼神确实充满了杀意,若不是条件不允许,她确实也想亲手杀了自己,但他一点也不在乎,只要她当时的那个眼神,是属于他的,就能让他欢喜。

所以他画下这样的眼神,不为别的,只因她这样的眼神,只属于他。

可是这幅画竟然被韩云偷了去,这让他如何能冷静!

他本来故意让人引韩云进他的营帐,是为了让韩云发现他与墨云宸之间来往的信件。

那些信就摆在桌上,他想着韩云好不容易才有机会潜进他的帐中,一定会想办法找些线索。

他想让韩云发现那些信件,并带给墨云景,他要让墨云景亲眼看看他的好兄长是如何残害自己的儿子,如何与敌人谋划取他性命。

可安雪棠那幅画像,他怎么可能会舍得让韩云发现,他分明是藏起来了的,可...

刹那间,白枫也不知突然想起了什么,脸色瞬间就发白,先前没有想起,但他现在脑海里极其清晰地浮现了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
他在被人叫去那护国将军的营帐前,那幅画他确实没有拿出来。

可是在他准备离开时,脑子里就好像有个声音一直在对他说,让他拿出那幅画,就放在桌上。

他就像是被控制似的,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拿出了那幅画,然后极其听话的按照脑海里的声音放在桌上最显眼的地方。

对于这个行为,他几乎是做完之后就彻底忘了,一直没有想起来,直到那护国将军提起来他让韩云进他营帐一事他才想起来。

那段记忆就像是莫名消失又莫名出现,他几乎是无可奈何。

但不需要多猜他就知道自己为何会做这样的事情,就如白寒所言,他这是遭到反控,是体内的情人蛊在作怪。

白寒早就告诉过他,自安雪棠怀有身孕后,她体内的子蛊就会发生变化,什么样的情况都极有可能出现。

先前他就已经体会过了这种被莫名其妙控制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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