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州中文网 > 其他小说 > 爱如红豆思情城萧沐晴顾斯成 > 第400章 一睡成婚(367)
李沁儿趴在书桌上写着字,A4大的信笺上,一长串的阿拉伯数字,认真的写着,顾斯成坐在桌沿上,手里拿着一大把凭条。

另一只手,修长的指节间夹起一张凭条,他口气淡淡,慢悠悠的念着,“3月2号,19000,146000,32000,27000,108000。”

换了一张凭条,继续念道,“3月3号,79000,192000,8400。”突然顾斯成“噗哧”一笑,“哟,沁儿,你哪根神经搭错线了,居然买了个8400元的东西,拿来给我看看。”

李沁儿抬头瞪了一眼顾斯成,哼了一声,“才不给你看,我买来送我男神的,我怕送他太贵的东西,吓着他。”

顾斯成笑了笑,又指了指李沁儿写字的纸,催喝道,“快记!8400!”

“凶死了!”李沁儿埋头继续记帐,A4纸上端中央赫赫写着“欠条”!一整张纸,已经密密麻麻的写满了。

顾斯成又开始念,李沁儿又开始写,腕上的手表在慢慢的走着,纸的笔尖在沙沙的画着。

“64763219元!”顾斯成大呼一口气,眸有讶色,故作惊慌道,“沁儿,你这是想逼死你老子吗?六千多万,我去要债的话,他会跳楼的……”

李沁儿在总金额的左下角借款人后写上“李沁儿”的名字,然后把借条递给顾斯成,“放心吧,他舍不得跳楼,那个比我还小一岁的小妈,软乎着呢,温柔乡多舒服!”

顾斯成拿着借款单过目,伸手在纸面上弹了一下,“你到底有没有信用?我要是问你父亲要不到钱怎么办?”

“你就把我拿去卖了,我还不值六千四百万吗?”

顾斯成把欠条收好,装进自己的公事包里,“行行行,我得做两手准备,万一你那个爹不肯还钱,我还真的想个办法把你卖掉,还得想想,怎么卖才能卖够六千四百万!”

李沁儿甜甜一笑,“可以等我的男神赚钱了,把我卖给他,他是继优股!”

顾斯成站起身来,看着李沁儿悠悠笑道,“逼死你老子,我也得把钱要回来,鬼知道你男神哪年才能赚钱。”

萧凯和江钊被政要留下吃晚饭,并且邀请他们就在家里住下,明天还做了安排,这样优厚的待遇,无论是江钊还是萧凯都不可能会拒绝。

夜里的北京城,总是充斥着复杂的味道,文化的复杂,人性的复杂,连酒吧周围有一种拼了命的想要中西结合的复杂。总想追寻一种浓浓的文化韵味,又想寻求新时代的奔放热情。

萧沐晴应酬着一拨人,明明个个都想狮子大开口,偏偏一口一个仁意,其实哪里玩弄权术的人都一样,虚伪!

一块牌照弄得像打仗一样,而且是真的打仗,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打仗。萧沐晴和Amy必须见缝插针的应酬。

萧沐晴的酒喝得有些多,同北京这边的人应酬,她酒量再好,也有些把持不住,全都一杯杯的酒,走了红的来白的,走来白的来黄的,人家眼都不带眨一下,她真的很怕自己喝到极限,闹得难看!

她得到外面的卫生间去,把酒抠出来,不然真的太难受,胃里一共四五种酒,感觉跟烧了起来一样。

没有想到会在出去包间后碰到顾斯阳,眼睛都有些恍惚,直到顾斯阳急急过来扶住她的手腕,同她打招呼,她才认出来,“阿晴,你怎么也在这里?”

“啊?”萧沐晴还没有醉到底,她还能崩住最后一根神经,笑了笑,“应酬,过来谈点事,你呢?”

“我也是,不是和你说过吗?谈一个收购的事,今天晚上弄好,明天早上就走。”顾斯阳笑了笑,“本来说请你吃顿饭,你看,都没有时间了。”

也不知为何,顾斯阳这样说的时候,萧沐晴心里竟是忽然的一松,至今记得顾斯成的警告,为妻还是为敌?

纵使不再是夫妻,也没必要为敌,是不是?

“下次还有机会的,我去一趟卫生间,有些不舒服。”

“是不是喝多了?”

“嗯,有点,得去抠出来,吐掉。”

顾斯阳眉头微微一皱,“喝点温水暖一下胃,不然吐起来容易伤到喉咙。”方一说完,那边正好走过一个侍应生,托盘里装着果盘,果汁还有开水,冰水。他立时将其叫了过来,将开水里冲入冰水,变温了递给萧沐晴,“喝了吧,胃暖一点再去吐,别伤着胃。”

顺其自然而已,萧沐晴的确是胃里太过难受,端着杯子便喝了下去。

当萧沐晴从卫生间里出来,再次回到包间,再喝了几杯酒后,全身开始发热,越来越难受,她甚至感觉了脖子上有人在轻轻的吻她。

那吻像极了顾斯成,盅一样的舐咬着她。

喉咙开始发干,一杯白水喝下去已经没有作用了。

忽而觉得包间里所有的男人看她的眼神都暧昧了起来,她马上意识到不对劲,强撑着站起来,告诉Amy,自己必须先走。

Amy看着萧沐晴脸色不对,忙先把她支开离去,又转身回到包间。

萧沐晴跌跌撞撞的跑出夜总会,寒风吹在脸上,皮肉里还是烫得火辣,她扯了扯领子,让冰凉的带着雪气的风吹进领口,还是热,还是热!

扶着墙,忍着身上那股子热浪一bobo袭来,想走到车租车停靠处打车回酒店,手却被人猛然拽住一拖,“萧总,好有缘,北京都能遇到。”

傅成俊坏坏的,痞帅的脸,在她面前一晃一晃的,晃着晃着,怎么又变成了顾斯成……

她猛的揪掐了一把自己!

萧沐晴恍然间已经跌入傅成俊的怀中,她的整个神经又想崩紧,又想豁出去,自暴自弃的干脆断掉算了!如此挣扎之后,只剩下精疲力竭。

站在路灯下,雪似乎纷扬着下得更大了,抓住男人大大的衣领,他头顶那些雪花一朵朵的夜灯中在映在她的眼里,白亮亮的,花几个花瓣儿,没有化开,又落下一朵来。

就好象年前那个雪天,这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齐膝呢大衣,他头顶也粘着雪花,栗棕色的发上全都是小朵小朵的雪花,积了薄薄的一层,本来全身都在发烫,突然脸上有更温热的水痕往下滑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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